僧伽罗国于公元前二世纪开始遭遇攻击,公元933年激战被毁后迁都至波隆纳鲁沃 (Polonaruna)。阿鲁那德普勒从此荒弃成为莽林,直到19世纪时被英国人发现。从1870年开始修复迄今,对这个文化遗产地的考古研究仍在持续进行着。

[ 菩提院 Jaya Sri Maha Bodhi]
公元前288年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King Asoka)派其子Manhindra Thero 过来传教后,僧伽罗人摒弃婆罗门教改信佛教。公元前247年阿育王女儿 Sanghamitta 把佛陀在菩提伽叶(Bodh Gaya) 悟道时的那株菩提树接枝带来栽种。
这棵接种的树今天仍在阿鲁那德普勒生长着,每年十二月的月圆日吸引着无数的佛教徒前来朝圣,奠定了阿鲁那德普勒成为世界小乘佛教中心之一的地位。

通往寺庙道路上络绎不绝的白衣衫信徒。白色代表着神圣、高贵和纯洁,恰如其分地盘托出袅袅婷婷的虔诚信仰。
[ 鲁梵维利萨亚佛塔 Ruwanveliseya Stupa]
建于公元前二世纪的鲁梵维利萨亚佛塔是在阿鲁那德普勒八个圣地之中最具震撼力、修缮最完好的古迹。
佛塔直径95米,高度103米,塔内拥有佛殿、藏经阁、僧人居所、浴池等,古时候曾经是一个教派的活动场所。
佛塔直径95米,高度103米,塔内拥有佛殿、藏经阁、僧人居所、浴池等,古时候曾经是一个教派的活动场所。

进入寺院后,信徒参拜的方式是绕着佛塔顺时针转圈,间中有的朝跪着佛塔顶礼膜拜。
舞蹈演员好整以暇,等待出场。在斯里兰卡但凡祭祀或重要庆典时候都少不了康提舞蹈表演。它起源于康提王宫,现在广泛盛行于境内各种寺庙祭会和民间活动。仪式中通过吟唱赞词、打鼓、跳舞,祈求上天保佑,也从中得到娱乐。
信徒把色彩斑斓的花瓣整齐置放贡桌,把精致包装的贡品献摆在塔阶上。

[屠帕嗒玛塔 Thupatama Stupa]
斯里兰卡境内具有约2400年历史的第一座小型佛塔。它是根据阿育王之子 Mahinda Thero 的指示用以供奉释迦牟尼佛的锁骨而建的。
现在的佛塔是在1862重新修复的,周围冒起的多根石柱显示最初装纳佛塔的建筑物面积。佛塔和建筑物的外在部分原来金光灿灿的贵重铺设部分,分别两次遭遇来自南印度泰米尔人的搜刮而掏空。
我的住宿前对着大湖,傍晚时分欣赏百鸟归巢的景像。

[2018年8月12日星期日记录]
斯里兰卡铁路职工星期三闪电罢工, 要求把基本工资从44600卢比提升至56205,今天还在停摆。为求取得最大程度的破坏和影响,还特地选在莘莘学子参加A水准考试期间罢工。适逢昨日是佛教节日庆典,许多信徒从全岛各地蜂拥而至阿鲁那德普勒朝拜,更加剧了公共交通的紧张状况。
报章舆论的看法,认为这场罢工不像是光明正大的诉求,更像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的不道德行为。
我也是这次工潮的受害者之一,阿鲁那德普勒旧巴士站人满为患,根本挤不上去科伦坡的巴士。只好忙不迭地打嘟嘟车往巴士来的方向几百米处未到总站之前上车。
上了车后情况很糟糕,乘客推推搡搡,拥挤不堪。双脚连挪动的空间都没有,双手不断地在车顶和座位后面的金属架找抓得住的扶手。60公升的背包太大,上不了铁架,被剪票员硬塞到被人群遮挡而看不见的椅子下面。
车子像老爷车一样呼哧呼哧着地奔跑,剧烈晃动时大家跌跌撞撞,搅成一团,左边右边和后面的乘客都成了平衡身体的支撑物。渐渐地,我发现只要沉下心来放轻松,把其他乘客的身体当成柔软的靠垫,真的可以节省不少的力气。
车子在公路上不要命地颠簸了五个半小时,我也没命地站了五个小时。除了让乘客上下车外,巴士车全程竟然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我至今仍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更不解的是司机和剪票员他们是怎么能够日复一日这样地讨生活。
这是一场生命中难忘的经历,亲身体验后更了解生活在贫穷的第三世界国家的艰难,更明白立法禁止公共业者罢工的必要性,更能感恩在新加坡出门时享受着的种种舒适和便利。
阅读当地报纸评论,斯里兰卡政府是不可能会同意罢工者的要求的。目前铁路属于国营单位,员工薪资待遇调整后,也必须跟着让所有的公务员加薪。如果双方不妥协,影响的肯定是普罗大众,有钱人没关系,他们出门有私家车代步。
斯里兰卡铁路职工星期三闪电罢工, 要求把基本工资从44600卢比提升至56205,今天还在停摆。为求取得最大程度的破坏和影响,还特地选在莘莘学子参加A水准考试期间罢工。适逢昨日是佛教节日庆典,许多信徒从全岛各地蜂拥而至阿鲁那德普勒朝拜,更加剧了公共交通的紧张状况。
报章舆论的看法,认为这场罢工不像是光明正大的诉求,更像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的不道德行为。
我也是这次工潮的受害者之一,阿鲁那德普勒旧巴士站人满为患,根本挤不上去科伦坡的巴士。只好忙不迭地打嘟嘟车往巴士来的方向几百米处未到总站之前上车。
上了车后情况很糟糕,乘客推推搡搡,拥挤不堪。双脚连挪动的空间都没有,双手不断地在车顶和座位后面的金属架找抓得住的扶手。60公升的背包太大,上不了铁架,被剪票员硬塞到被人群遮挡而看不见的椅子下面。
车子像老爷车一样呼哧呼哧着地奔跑,剧烈晃动时大家跌跌撞撞,搅成一团,左边右边和后面的乘客都成了平衡身体的支撑物。渐渐地,我发现只要沉下心来放轻松,把其他乘客的身体当成柔软的靠垫,真的可以节省不少的力气。
车子在公路上不要命地颠簸了五个半小时,我也没命地站了五个小时。除了让乘客上下车外,巴士车全程竟然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我至今仍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更不解的是司机和剪票员他们是怎么能够日复一日这样地讨生活。
这是一场生命中难忘的经历,亲身体验后更了解生活在贫穷的第三世界国家的艰难,更明白立法禁止公共业者罢工的必要性,更能感恩在新加坡出门时享受着的种种舒适和便利。
阅读当地报纸评论,斯里兰卡政府是不可能会同意罢工者的要求的。目前铁路属于国营单位,员工薪资待遇调整后,也必须跟着让所有的公务员加薪。如果双方不妥协,影响的肯定是普罗大众,有钱人没关系,他们出门有私家车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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