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10, 2019

斯里兰卡之行2017/8: 科伦坡 COLOMBO



科伦坡市是斯里兰卡最大的城市和商业中心,也是国家的经济、行政和司法首都。“科伦坡”也可以扩大至涵盖15个区域,包括1985年
迁至南部六公里处市郊的立法首都科特(Kotte) 。

到了科伦坡,你可以傍晚时分在风筝飞扬的海岸边,倾听拍浪的声涛;夜晚到欧式风格的荷兰老医院里,在西洋乐鼓的敲击声下享受海鲜美酒;早上到熙来攘往的繁忙贝塔街市,穿梭人群里感受最本土的消费情趣;阳光下欣赏素有‘白宫’美称的宏伟市政厅、前面的绿色大草坪、以及附近的独立广场、科伦坡博物馆;也不可错过参观惊艳瑰丽的华美甘迦马雅寺。



[科伦坡堡垒火车站 Colombo Fort Train Station]


之前附近的小火车站不敷应用,1917年开始由现址的堡垒火车站取代它。



从1864年开启第一趟铁路列车后至1920年末,英国东印度公司在锡兰(斯里兰卡旧称)总共铺建1530公里的铁路网,每条铁路都与科伦坡衔接。

最初建造铁路的目的是将内陆高地盛产的咖啡和茶叶运送至科伦坡,再转运至欧洲和世界各地。

连接康提到最北端的铁路除了输送农产品外,也为中部的茶园和树胶园提供从南印度过来的淡米尔劳工。西部和南部的椰子和香料也通过铁路出口海外。

现在铁路除运载物资外最主要功用还是载客贯穿东西南北。




如今残旧的欧式火车站里,处处遗留着当年殖民地时期的痕迹。动车行走的速度缓慢,从科伦坡到康提115公里需要3.5小时,二等座位车资约1美元。













非繁忙时段安坐火车窗畔,谛听隆隆铁道声,透过玻璃车窗静视着大片的绿色草地、椰子树、旷阔山峦和乡间小屋,沉浸在大自然给予这片土地无以伦比的绿色恩泽里。

遗憾的是,乡间的空地上不时出现无法自然化解的塑料垃圾堆。这类废料确实对这颗‘印度洋的一滴眼泪’构成沉重的负担和严重的危害。



到了繁忙时段,车厢里就像沙丁鱼群那样拥挤。






车厢里虽然拥挤,下班后的一群年轻人还是怡然自得地玩起扑克牌游戏。






贝塔 PETTAH

科伦坡火车站对面的贝塔是旧城区,地貌维持着荷兰统治时期的城市规划格局。它是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喧嚣热闹的市场,路边摊和店铺的聚集地。

街上很多商店招牌都并列着斯里兰卡的三种官方语言:僧伽罗语、泰米尔语和英语。斯里兰卡老百姓不少都具有一定的英语水平。

对旅游者来说,斯里兰卡整体的人文水平是可以放心的,道路平整无窟窿,饮食条件及公共卫生等设施都不差。










火车站后面街道狭窄、嘈杂混乱的菜市场生气蓬勃,可以目睹最为接地气的底层民生经济。各式各样的蔬菜水果纷繁芜杂, 为了把货物从果菜市场带走,大家使出浑身解数,提着、扛着、推挤进嘟嘟车里,无所不用其极。






[科伦坡市政厅  Colombo Municipal Council]

科伦坡市长、市议员及行政人员的办公厅。英国人在贝塔 Pettah 1865年时首设的市政局,到了20世纪初时不敷使用,在1924至1928年建造这座洁白貌似‘白宫’的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物,



市政厅前面是科伦坡最大的公园,算是车水马龙喧闹市中心的绿色肺腑。英国殖民地时期叫做‘维多利亚公园’,独立后改称‘维哈拉马哈德维公园 (Viharamahadevi Park)。

























市政厅后面有ODEL 购物商场、医院、清真寺等设计独特的建筑物。






[甘迦马雅寺 Gangarmaya Temple]

贝塔湖边的甘迦马雅寺建于1885年,共由几个部分组成:有藏经楼、图书馆、博物馆、佛塔称为 Cetiya、主寺Vihara 大厅内有一对巨型象牙。





入口处左边Vihara Mandiraya ,寺内熠熠生辉,天花板和周围四面密密麻麻雕塑着金光灿灿、栩栩如生的众多佛像,神色姿势各异,涂抹了一层迷离的色彩,仿佛呈现着文艺复兴版的佛教艺术精品。








神圣菩提树下盘旋绕圈,若感悟掠过时空和脑洞与你交会,荣华富贵或清贫淡泊,仰或快乐烦恼奕无区别。





后院台阶上星罗棋布的摆着多个泰式佛陀塑像,影影绰绰地地散发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息。



[贝拉湖 Beira Lake]

科伦坡城市心脏区覆盖面积160公顷的湖泊,走过一排盘坐佛像的狭长木桥,蔚蓝湖水中间湖边有一座具有康提时期建筑风格的冥想庭舍。 旁侧的一棵菩提树,据说是阿育王的女儿摘枝从印度带去古都阿鲁那德普拉(Anuradhapura) 栽种的母树的接枝。



[科伦坡国立博物馆 Colombo National Museum]

科伦坡博物馆是斯里兰卡最古老的博物馆,建于1877年,珍藏有末代康提国王的皇宫武器、家具、宝座、装饰品,以及各个历史时期的各种雕像、宝石、佛经、书籍、佛像,不一而足。















[加勒费斯绿地 Galle Face Green]

从加勒费斯酒店沿着沙滩绿地朝北,往科伦坡海港的方向步行,可以到达堡垒、老荷兰医院和新建的世贸中心。这条绵延半公里的带状广场,现今成为科伦坡人闲暇时看海、散步、放风筝、吃小食海鲜等的热门地点。




最初荷兰人主要是把这里当作军事堤防和堡垒阵地。1820年英国人开始把当时的烂泥沼泽地填平。1859年堤岸成形后将它发展成为赛马场、高尔夫球场、板球俱乐部、骑术俱乐部、橄榄球和网球等休闲娱乐中心。

加勒费绿地距离总统府很近,近年来独立纪念日的阅兵仪式也在这里举行。







[堡垒 Fort]

堡垒处于科伦坡的心脏地带,介于北部海港至南部贝塔湖的整片区域,曾经是一座被海河、护城河保护的堡垒。

葡萄牙人起初在这里建筑御敌的城墙堡垒,后来由荷兰人接手,到了19世纪中叶英国人时,把堡垒和城墙拆除,护城河填平,发展成更为符合海港运作的商业中心。

科伦坡堡垒区近年来不断涌起摩天楼,有地标性的世贸大厦(World Trade Centre),逐渐形成颇具现代感的繁华商业中心,历史时期遗留下来的许多荷兰和英国古典式建筑物依然被珍惜保留着,成为最能表现科伦坡文化特质的窗口。










[荷兰老医院 Old Dutch Hospital]

历史悠久的荷兰老医院成立于1681年,科伦坡现存最老的欧式建筑,目前已经华丽转身发展成为饮食购物和夜夜笙歌的娱乐场所。

荷兰老医院创立的目的是为当时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雇员提供医疗服务,后来荷兰籍的水手也过来求诊。为了让人不感觉郁闷,医院中庭设计开阔宽敞。病人都是躺在简单的席子上,只有病重者能躺在铺着草本的软席。




[路边花絮]

路边殖民地风味的面包车和邮箱揭示着葡萄牙、荷兰和英国在斯里兰卡450年的统治历史。






货车里面包罗万象,点心、面包、雪糕、饮用水、水果、口香糖、电话卡、纸巾等,很受科伦坡小白领的喜爱,简直就是斯里兰卡特色的迷你杂货店。









[斯里兰卡的公共交通]

斯里兰卡的公共巴士很老旧,收费低廉,车内一般都是很拥挤。






走在科伦坡路上,犹如置入于眼花缭乱的嘟嘟车大阵中间。一见到旅客,嘟嘟车司机就忙不迭地按喇叭纠缠着人上车。

总觉得嘟嘟车是城市里的碍眼的丑貌,很多司机也不甚老实。遇到一名旅客告诉我她被骗上车后,才走十分钟的距离,就要价十美元。



在科伦坡我首选交通工具总是优步 UBER,相比同一段距离,舒适漂亮的优步200 卢比,简陋的嘟嘟车却要付费约 250-300。出了科伦坡没了优步,有时情愿步行也不想乘坐嘟嘟车。 

大多数的嘟嘟车都不打表计费,全凭讨价还价,对外国人收费总要高一倍。虽然最终不过是300 至 500 卢布(约新币3-5元)的车费,感觉就是不爽,非不得已总想要避开。





[延长签证]

持新加坡护照入境斯里兰卡,自动免签为期30天。这次我想居留更久,于是亲自到移民厅申请延期。

斯里兰卡的移民厅大厦,外观设计与建筑结构水平之高,可以比美新加坡的移民厅 ICA大楼。地面层入口处大厅竖立一座大佛,介于上与下自动扶梯的中央处。 但凡外国人的签证延期只能在这里集中办理,人数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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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11.30 时到达,要等到下午2.30 时才搞定签证。新加坡与斯里兰卡的关系密切,延长签证完全无需付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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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记]

到私人医院门诊部看个小病,工作人员服务态度到位,医生资历强,问诊一会儿很快就能判断下药,药效恰当。 

等待医生到时间只15分钟,看医生门诊费3.5新币,药费3.5新币,相比在新加坡政府诊疗所单门诊费就15元新币,等待时间2-3小时。不明白怎么新加坡作为发达国家,这方面就比人家逊色得那么多呢?






[我在科伦坡的住宿]

在科伦坡住过五个不同的地方,最喜欢的是位于第九巷的 Drift BnB。干净卫生,房间床位面积比较大,公共空间宽敞舒畅,早餐简单却不失丰富。

2017年奉行的是信任政策,住宿和饮食费一律都等退房时结算,或许遭遇有人乘机不付费跳跑后,2018年时改成必须预先支付一切费用。




在这里我有机会接触好几个来自不同背景有个性的旅人,与她们个别谈话中增长了许多认识。

有个斯里兰卡单身女性留学美国多年,隔天打算搭火车回康提老家。她认为斯里兰卡知识分子英语水平不错,思想认知容易与国际接轨, 只是内战刚结束百废待兴,需要时间振兴和发展。

有个日本女会计文员,离开工作岗位后,研发不同种类的精致曲奇饼干,带着上路让人尝试,一面收集反馈,一面在斯里兰卡找寻香料供应商。

有个比利时女警过来度假,谈到难民问题她瞬即忿忿不平,认为难民们文化宗教和居住地区自成一体,不融入主流又靠着救济过日子,成为社会的严重负担。

两个来自巴西的女子带着四大箱子的衣服出来旅游数日。进到寝室就打开视频与男友大声通话,还把手机往室内扫转一遍,让男友视察每个人,还好她们只住一晚。

在杜拜工作的印度年轻女子包了一辆兼司机的汽车准备兜转几天。她说历史的因素造成僧伽罗人和泰米尔人之间存在隔阂,也影响印度人过来斯里兰卡时不敢放开心情尽情游玩。

最惨澹的是一个持着苏丹护照的20岁女孩。父亲是苏丹人,母亲是留在美国申请绿卡的伊拉克人,哥哥在澳大利亚工作。她自己在马来西亚完成学业后,正在盘算着何去何从。使用苏丹护照非常不方便,免签证的国家寥寥无几,就算允许签证的也没多少,尽是些比马来西亚落后的国家。最冤枉的是她除了出生时的三个月,其余的时间都不在苏丹。有个25岁的马来西亚男生愿意无条件跟她假结婚帮她搞居留证,可她觉得这不合法也不愿意欠人情就没答应。






[拉维尼亚山 Mount Lavinta]





[傀儡艺术博物馆 Puppet Art Museum]
这是一间民办的博物馆,在柯特(Kotte) 区内。每个场景应该有个生动的故事内容,遗憾的是没有说明也没人讲解,只能走马看花式地欣赏传统服饰、雕塑和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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